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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游】七国女王chapter25

(剧改穿越同人   雷者勿入!)


玖健·黎徳连夜出了君临,在城郊附近的一户农家暂住了一晚,当然是要给钱的。那一夜他没有睡着,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那个吻,一部分原因是他在猜想天明之后会发生什么。一切都像蒙了一层布一样,没有人知道那里面装的是黄金还是腐臭的人头。



有一队人马在天亮之前的一小时出了君临,那是蓝礼公爵的队伍,大概百十来人。第二天下午玖健跟上了前往北境的商队,商队的头儿艾利佩尔·费瑞奇是在高庭和北境做往返生意的人,他把老家北境的毛皮和松脂卖到高庭,再从高庭进些新鲜玩意儿卖到北境。人总是喜欢买些自己没见过的东西。



君临传出来的消息——艾德·史塔克大人犯了叛国罪。商队里的人大部分都是北境人,这个消息在队伍里传的很快。每个人心里都不相信这个事。货车上的货物摇摇欲坠,加上下完雨后道路上的一个个凹凸不平的水坑,路就更难走了。轮子卡在烂泥里的时候,伙计们还不得不下车来推,有时会溅一脸泥巴。这个时候就要祈祷那些个拉货的畜牲的屎没混在里面。



“该死的!又他妈的卡住了,波克!停车!蠢东西们下来推车!”费瑞奇叫骂着肥胖的身躯一抖一抖的,伙计们一个个地下车,有个年纪小的伙计直接一蹦差点溅了费瑞奇一身,被费瑞奇打了一下屁股,“好小子!坏家伙!”。费瑞奇小心翼翼地扶着妻子,他的妻子是一个身体很瘦弱的女人,身体有一个很大的毛病。



玖健也过来帮忙,但是费瑞奇坚持不让他来,他是黎德家的人,是北境的贵族。当然这不是玖健自己说的,要怪就怪在君临的时候多做了几件绣着家族族徽的衣服被费瑞奇认了出来。费瑞奇脸上的横肉在晃动,他指挥着伙计们,他的妻子因为不喜欢潮湿而皱着眉头。



“费瑞奇先生,我听说艾德大人…”



玖健还没说完,就被费瑞奇打断了,“这绝对不可能,先生!绝对不可能!这一定是君临那帮臭老鼠的栽赃。该死的七神,南方佬阴险狡诈的很哪!艾德大人是一位好老爷。”



“他身边的那些北境人呢?都抓起来了吗?”



“杀了,都杀光了,他们是对北境有仇。”费瑞奇气愤的叫骂,但也只是口头上的叫骂,心里再怎么愤愤不平,也无能为力。



全死了吗?玖健沉思着,直到费瑞奇叫他,他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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震耳欲聋的钟声于第二天日落时分响起。钟声沉厚而洪亮,缓慢悠长的余音却教珊莎感到莫名的恐惧。钟声响而未绝,一会儿之后她听见维桑尼亚丘陵上贝勒大圣堂里的钟也跟着回应。声音宛如阵雷,轰隆响彻全城,预示着即将来临的狂风暴雨。



劳勃死了,贝拉的心里突然觉得对未来无限的迷茫,乔佛里登基之后,按道理来说她完全可以留在君临,但是乔佛里似乎并不想这样,他说“既然是爸爸给你的城堡,河安夫人又献了出来,你就应该早点去那里。”



这似乎是嫉妒找到了宣泄口,曾经他对父亲对一个女儿有这样的宠爱而生气愤怒,但现在他才是国王,而她只得到了一个城堡而已。乔佛里决定下次御前会议召开之后就正式给贝拉行册封礼,早日把她赶去赫伦堡。



贝拉挑了一件黑色的裙子,瑟曦召她,估计是为了审珊莎。那个姑娘是个有潜力的孩子,也是最容易让人低估的杀手。瑟曦坐在议事厅的长桌的首位,桌上堆满纸张、蜡烛和一叠叠的蜡泥。珊莎不曾见过陈设如此华丽的房间,不由得睁大眼睛看着雕花木屏风,以及蹲坐大门两侧的人面狮身兽雕像。



“我的孩子,你终于来了。”瑟曦为贝拉推开椅子,让她坐在她的右手边。



“现在应该称您为弥塞菈公爵阁下了。”派席尔说道。



贝里席坐在瑟曦的左手边,派席尔国师在桌子另一边。浑身花香的瓦里斯伯爵则在他们周围晃来晃去。

 


“很快我也要离开君临了,国王陛下想让我尽早完成父亲父亲生前的旨意。”贝拉看着挂着不明意味微笑的贝里席,想起了第一次与他在花园里见面的时候,那个时候她还是初出茅庐,处处都被压制,想套出一点儿有用的信息都是不可能的。



“赫伦堡可是个大地方,您的管理将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当然也许找个人一起管理也是个不错的选择。”瓦里斯张望着门外,他在等待柏洛斯爵士把珊莎带过来。



“大人,我上个月才过十三岁,为时尚早。毕竟我现在也不能算是简简单单的能憧憬爱情的小姐了,我有自己的封地,也算是国王的臣子。要说早日成婚的话,您该关注一下贝里席大人。”



“说的很有道理。”


 

“王后陛下,”生了张死人脸的曼登爵士领着珊莎走进去时,柏洛斯爵士开口说,“我把这女孩带来了。”


瑟曦见到她,脸上露出珊莎所见过最甜美、却也最哀伤的微笑。“珊莎,我的好孩子。”她说,“我知道你一直想见我,很抱歉我到现在才找你来。只怪最近诸事纷乱,我实在抽不出时间。我想我的手下没让你受委屈罢?”


  

“陛下,每个人都对我们既照顾又友好,非常感谢您的关心,”珊莎彬彬有礼地说,“只不过,嗯,没有人愿意跟我们说话,或者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


  

“我们?”瑟曦似乎颇感困惑。


  

“我们把那个管家的女儿送去跟她一起住,”柏洛斯爵士道,“我们实在不知该拿她怎么办。”


  

瑟曦皱起眉头。“下回记得先问,”她口气锐利地说,“天知道她朝珊莎脑子里鬼扯些什么。坐下吧,珊莎,我有话跟你说。”


  

珊莎在贝拉身旁坐下。瑟曦再度露出微笑,然而这次却没能纾解她的不安。瓦里斯绞着他柔软的双手,派席尔国师撑着充满睡意的眼睛,看着眼前的纸张,但她能感觉小指头盯着自己的视线。矮个子看她的眼神,总让珊莎觉得自己仿佛没穿衣服,不禁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贝拉伸出手握住珊莎的手,让珊莎稍微有了些勇气。


  

“亲爱的珊莎,”瑟曦王后边说边伸出一只柔软的手,放在她手腕上。“你真是个漂亮的好孩子。我真希望你知道乔佛里和我有多么爱你。弥塞菈也那么喜欢你。”


  

“真的吗?”珊莎简直喘不过气来。小指头顿时被抛到脑后。她的白马王子爱她。其他一切都不重要了。


  

瑟曦微笑道:“我几乎把你当成自己的女儿,我也知道你是真心真意地爱着乔佛里。”她微微摇头。“但关于你父亲大人,恐怕我有些沉重的消息要对你说。孩子,你千万要鼓起勇气。”


  

她从容的话语却教珊莎打了个冷颤。“是我父亲的事情?”


  

“你父亲叛国,亲爱的。”瓦里斯伯爵道。


  

派席尔国师抬起苍老的头颅。“我亲耳听见艾德大人向劳勃国王发誓会保护小王子,把他当成自己儿子看待。想不到他在君临散布谣言,等国王一死,他就立刻召集重臣,妄图窃取本应属于乔佛里的王位。”


  

“这…这不可能…一定是有人陷害了他!”


  

王后拣起一封信。信纸撕得稀烂,沾满干涸的血渍,然而上面被揭开的封蜡毫无疑问是父亲的冰原狼家徽。“珊莎,这是我们在你家侍卫队长身上找到的。收信人是我亡夫的弟弟史坦尼斯,信上邀请他来夺取王位。”


  

“能确定是他的手迹吗?”她虽然提前知道了这件事,但还是觉得头晕目眩。“求求您,找我父亲过来,他会向您解释,他是国王的朋友,绝不会写这种信。”


  

“劳勃当初也是这么想,”王后道,“他若是地下有知,这件事准会伤透他的心。幸好诸神慈悲,没让他生前见到。”她叹口气。“珊莎,我亲爱的好孩子,此事与你无关,这我们都明白,但你毕竟是个叛国者的女儿,你说我怎么敢让你嫁给我儿子呢?”


  

“可是我爱他啊。”珊莎害怕地啜泣道。他们打算如何处置她?弥塞菈说过,父亲是被陷害的,可是怎么样证明他的清白呢?她还要嫁给乔佛里呢?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求求您,”她把话说完,“您一定要让我嫁给乔佛里,我会当个好妻子的,真的,我保证会当个像您一样的王后。”


  

瑟曦王后看看其他人。“诸位重臣大人,关于她的请求,您们有何看法?”


  

“既然是叛国者的种,只怕背叛之性已在她心中生根发芽。”派席尔国师道,“她眼下是个讨人喜欢的好孩子,可十年以后会怎样呢?谁也说不准。”


  

“噢,真叫人辛酸哪,”瓦里斯道,“但归根结底,毕竟誓言不及血统可靠啊。”


  

“她像母亲,不像父亲,”培提尔·贝里席伯爵轻声说,“你们看看她,这头发和眼晴,十足就是当年的凯特。”


“她…不能嫁给乔佛里。乔佛里恨透了这件事,就算是珊莎再怎么爱乔佛里,乔佛里也已经恨透了这些…珊莎对不起,我很喜欢你,但是你也要考虑一下放手了。有些东西不要太执着。”贝拉看着珊莎,双手交叠着托着下巴。



“弥塞菈…公爵阁下…我可以为他付出一切!”



“那么…也许还有希望…对吧…你会读书写字吗?”贝拉话头一转。


“是的。”


  

“你得写信给你母亲,以及你大哥罗柏。”贝拉看向瑟曦,瑟曦点了点头。


  

“你父亲大人叛国的事,相信不久自会传到他们耳中,所以由你亲自来讲比较妥善。你得告诉他们艾德大人背叛国王的经过。”瑟曦说。


  

珊莎极度渴望乔佛里,但她却不知自己是否有照王后吩咐去做的勇气。“可他没有……我不知……陛下,我不知道该怎么写……”


  

瑟曦拍拍她的手。“好孩子,我们会告诉你该怎么写。重要的是你必须敦促凯特琳夫人和你哥哥维护国内和平。”


  

“如果他们不愿听从,情况可对他们不利。”派席尔国师道,“看在你们之间的亲情份上,说什么你都该敦请他们做出明智的抉择。”


  

“你的母亲大人此刻一定非常为你担心,”王后道,“你该告诉她,你正受我们妥善的照顾,一切平安无事,衣食无虞。并邀请他们在乔佛里登基之日,前来君临宣誓效忠。如果他们照办……哎,那我们就知道你的血液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污染,等你有了月事,成为真正的女人,我们就让你和国王在贝勒大圣堂结婚,让天上诸神和地上百姓作见证。”



最后她一共写了四封信。收件人包括母亲凯特琳·史塔克夫人,她临冬城的兄弟们,以及阿姨和爷爷,也就是鹰巢城的莱莎·艾林夫人和奔流城的霍斯特·徒利公爵。待她写完,手指已经酸麻僵硬,沾满墨水。



待珊莎走出议事厅的时候,贝拉被瑟曦叫住了,她微笑着看着贝拉,似乎在看自己年轻的时候。“孩子…你知道我在你这个年纪的时候,多么想成为一个领主而不是一个和亲工具。”



“妈妈,您现在也一样优秀。但是…我感觉这件事还是有蹊跷。”



“但结果是好的不是吗?雄狮不会在意蝼蚁的痛苦。”


—————————————————


珊莎回到了房间,她只想痛哭一场,她根本不想写什么信,她觉得自己的白马王子也不是那么英俊了。她反而更恨那个陷害父亲的人。


是谁…是谁要毁了我的生活…


她似乎忘记问妹妹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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