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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游】七国女王 chapter36

(剧改穿越同人   雷者勿入!)


圆形的“海中塔”自最外岛如断剑般的裂口处拔高窜起,这是城堡最古老的建筑,其下的陡峭海柱被无数浪花摧残,几被腐蚀殆尽。高塔底部有几世纪以来累积的白色盐晶,上方的楼层则爬满绿色地衣,像是盖了一层厚厚的毯子;尖锐的塔顶色呈烟黑,守夜篝火长年不绝。




海怪的旗帜在海中塔顶飘动。密拉罕号距离太远,因此席恩只看到旗帜本身,但他很清楚上面的图案:葛雷乔伊家族的金色海怪,手脚蠕动,背景墨黑。旗帜高悬于铁杆,在劲风中颤动,宛如挣扎欲飞的鸟。此地没有史塔克家冰原狼飞扬跋扈的余地,葛雷乔伊家的海怪不需寄居其阴影之下。





葛雷乔伊家族的族语则傲然宣称“强取胜于苦耕”。




席恩丢下了那个船长的女儿,独自踏上了这片属于他,仿佛又不属于他的土地。口袋里的那张薄薄的信纸似乎也变得沉重了。他觉得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又十分相适。他从小船上下来,踩着“强取豪夺”的石头台阶。




一个白发老人从未见过穿着成这样的人,“她拿了什么?”



“梨和橙子,青亭的美酒…以及铁群岛派克城的继承人。巴隆·葛雷乔伊唯一活着的儿子。就是我啊。”席恩骄傲的仰起了头,所有人都应知道,他们的少主回来了。


老人不屑的嗤笑,“我不喜欢红酒…女人才喝那玩意儿。”他打量着席恩身上的衣服,他不像一个铁民。




席恩掏出了一个金龙直接塞到老人的手里。那个老人立刻乖乖地给他去找马了。




“我可以带你去。”一个短发的女人走向席恩,身上穿的是和其他人一样的灰色布衣,紧致的胸脯就包在破布烂衫中。铁群岛没有一个女人是穿裙子的,一来是不方便,二来她们不像南方人一样,铁群岛资源很少,有衣服蔽体就是淹神的恩典了。反正那些男人也向来不考虑生育孩子的女人们是否需要穿衣。




“你当然可以。”席恩喜欢这样的女人,主动且性感。懂得如何讨好男人。“把我的东西带到城堡。”他把钱递给找到马的老人,和这个女人乘上了一匹马。




马飞奔着穿过海峡,他和怀中驾马的女人攀谈起来,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向她胸前。  



席恩经由一条封顶石砌走廊回到主堡,脚步回音应着下方不休的怒涛。海中塔位于一座歪曲的海柱上,欲达该处,需经三座桥梁,且一桥比一桥窄。最后一座桥仅以木材与绳索做成,在海风吹拂下摇晃不止,彷若活物。席恩才走到一半,心便似跳了出来。遥远的下方恶浪袭岸,激起层层水花。




过了半晌,有个身穿黑铁胸甲和圆形头盔的卫兵开了门,“你就是那个儿子?”




“滚开,否则要你好看!”那人往旁边站开。席恩爬上蜿蜒的楼梯来到塔顶,发现父亲正坐在火盆边,身穿发霉的海豹皮连身长袍,从下巴到脚都包在里面。铁岛之王听见石阶上的脚步声,便抬头看他唯一在世的儿子。他比席恩印象中要渺小得多,瘦削不堪。




“九年了?”最后巴隆开口。




“十年。”席恩回答,脱下被刺破的手套。




“你被他们带走时是个孩子,”巴隆说,“现在呢?”




“我已长大成人,”席恩答道,“我是您的亲生骨肉,也是您的继承人。”




巴隆哼了一声,“这我可不敢确定。”




“我会让您确定。”席恩向他保证。




席恩走上前,“我带来一封信——”




“是奈德·史塔克教你穿成这样?”父亲眯起眼睛,打断他的话,“他喜欢你穿天鹅绒和丝衣服,当他的乖女儿?”




席恩只觉血气上涌,“我才不是他女儿!您不喜欢我的衣服,我换就是。”




“非换不可。”巴隆甩开皮袍,站起身来。他没有席恩印象中那么高。“你脖子上戴的东西——用金子还是用铁换来?”




“是金子。”席恩坦承。




巴隆伸手抓住项链猛力一扯,差点没把席恩的脖子扭断,幸好链子先掉。“我女儿的爱人是把斧头,”巴隆说,“我绝不准我儿子打扮得跟个婊子似的!”他把项链丢进火盆,断链滑入燃烧的炭火。“果不出我所料,史塔克已经把你变成了他们的走狗。”




“你错了,奈德·史塔克是囚禁我的狱卒,而我体内仍然流着海盐与钢铁的血脉。”




巴隆转过身,伸手到火盆上取暖。“话虽如此,史塔克家那小鬼可把你当成训练有素的信鸦,乖乖带着他的小纸条来见我。”




“这绝非什么纸条,”席恩道,“他开的条件是我提议的!”




“这么说来,小狼很听你话,是不是?”巴隆大王似乎颇觉有趣。




“没错,他听我的。我和他一起打猎,一起练剑,一起吃饭,一起打仗,我已经赢得了他的信赖,他把我当作哥哥一样,他——”




“住口!”父亲指着他的脸,“不准你在这里,在派克城中,在我的面前说你是他‘哥哥’,你真正的哥哥就是被这个人的父亲杀的,难道你忘了你的亲哥哥罗德利克和马伦?”




“我什么也没忘。”老实讲,哥哥根本不是奈德·史塔克所杀。“他拿出罗柏的信,向前一推。“信在这里……陛下,请您过目。”




“罗柏·史塔克让你过来搬救兵?让我们攻打凯岩城?”巴隆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所以这小鬼想要再给我一顶王冠,”他说,“只要我帮他除掉敌人。”




“这是我的计划,不是罗柏的。”席恩骄傲地说。没错,接下来的胜利也会是我的,还有最后的王冠。“如果您同意,我将亲自领军。待我军自兰尼斯特手中拿下凯岩城,请您将之赐给我作为奖赏,我将在那里建立根据地。”有了凯岩城,他便能吞并兰尼斯港和西部富庶的黄金领地,那将是葛雷乔伊家族从未有过的财富与荣耀。



巴隆没有说话,把那张纸扔进了火炉里。


那个女人从门厅里进来,席恩不敢相信,他们是怎么会放她进来的?“我不是说让你在门外等着吗?”




“男人都是好糊弄的蠢货,真高兴见到你啊,弟弟。”


“亚拉?”席恩没想到,眼前这个女人,竟然是他的姐姐。




“我们的计划终于可以开始了,小狼崽子现在正在和西境那边打仗,临冬城空空如也,此时就是最好的时机。”


“父亲!罗柏·史塔克一定会回头来保护临冬城的!”席恩着急了起来。


“你以为…他会做和你一样的蠢事吗?虽然他已经做了一件蠢事了…”



————


拉姆斯没有立刻回营地,他还有一件“大礼”要送给兰尼斯特。暮色苍茫,几颗星星已经爬上了天空。天很快就要黑了。“都准备好了吗?”他不耐烦地扣着脖子上的纱布,伤不是很重,但是差点射穿了他的脖子。





“都准备好了,给“那位”留的位置…”士兵把行李捆上马。




“如果不是我们不能让她受伤,我宁愿用带刺的铁笼子装她,那个婊子…”拉姆斯看到赫伦堡的上空漂出一大团灰色,“开始了。”




“着火了!着火了!”兰尼斯特的士兵大声的喊到。他们像是没了头的苍蝇,寡妇塔下的那口井边围满了人。慌忙地打水。“快点!快点!笨蛋!”




“怎么回事?”贝拉急匆匆的从台阶上下来。身边的卢卡斯·鲁特寸步不离地跟着。马泰勒斯在她的另一边。




“回女爵大人,号哭塔起火了,火势很大!”




“快去救火。”




来来往往救火的人跌跌撞撞地,泰温勃然大怒,痛斥看守的士兵,他们的粮草都烧没了。他皱起的眉头都可以夹死人了。




灰色的烟越来越浓,火焰在风的助力下越发肆无忌惮,在风中狂舞。士兵们打水救火仿佛是隔靴搔痒。火焰把塔壁烤的通红。




“女爵大人,先找个地方避一避吧。”卢卡斯说。




“你为什么不去救火…?”贝拉疑惑的望着卢卡斯。他的神情很不自然,紧张?还是心慌?他最近太不正常了。




“我要保护您不是吗?”卢卡斯露出一个谄媚的笑。但是藏不住他的奇怪的神态。他的手总是奇奇怪怪地摸向他腰间的剑。




贝拉没有管他,走向城楼。她得看看火势是否太大,如果太大,她并不介意烧掉一座没什么用处的塔楼。只不过要重新盖个地窖了。她一步一步地登上台阶,裙子拖在满是灰烬的地上。




“鲁特爵士…你为什么…”




贝拉最后的记忆是她倒在灰色的走廊里,卢卡斯喘着气,眼神里全是愤怒和喜悦的交织。随后她的后脑传来一阵剧痛。




卢卡斯把贝拉套在一个大麻袋里,她的身子很小,把麻袋装上车后,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出了赫伦堡。赫伦堡的守卫曾拦下他要检查,他趾高气昂地说这是女爵大人的物资车,守卫就没有再为难他了。马泰勒斯从走廊的一角出来,浑身颤抖…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灾难快到了。




女爵不会被杀死了吧…不…她不会的,至少那个浑身红色的女人说过。




他没有救她。他是叛徒吗?





拉姆斯看到远处的马车慢慢悠悠地驶过来,卢卡斯露出一个得意的笑。



“事情都办妥了?她就在里面?”拉姆斯饶有兴致地围着那个麻袋打转,“她不会死了吧?动都不动一下?死了可就没价值了啊。”




“被我敲晕了。你答应的事情,要做到。”卢卡斯解下麻袋,贝拉昏睡的脑袋露了出来。脸上的血色证明她还没死。只是呼吸有些弱。




“鲁特家会收到北境的奖赏的。”拉姆斯又重新拉上了麻袋,把她扛到了自己的车队上,装在一个装过腥臭死鱼的大箱子里。苍蝇在里面打转着。




“人质已经弄到手了,兰尼斯特绝对不会不管这个女人。”卢卡斯笃定地说。




“有句话叫做,“少说多做”。如果你在那里也是这么多废话,你会知道后果的。”拉姆斯变态的笑容让卢卡斯觉得汗毛耸立。他向马夫打了个口信,“走吧!”




马车启程,回来时比去的时候多了一个人。一只乌鸦停在了那口大箱子上,从缝隙中打量着麻袋中露出的一缕金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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